关于文化部利用对外交流输出迫害法轮功的调查报告

综述

一、垄断和控制文化信息、新闻和出版

自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文化部紧紧追随，于1999年7月24日发出通知，要求各级文化管理部门和录音录像管理部门立即禁止和没收法轮大法出版物。7月28日下午，第一轮全国范围内统一销毁法轮功出版物和辅导材料的活动在北京、天津、江苏、吉林和湖北等各省市进行。有超过2,000,000法轮功出版物在全国范围被没收。超过12个省、市、自治区销毁大批法轮功出版物（1）。2000年1月29日，文化部与中宣部、中央政法委、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公安部、广电总局、新闻出版署在北京联合召开第12次全国“扫黄”“打非”工作电视电话会议，部署2000年“扫黄”“打非”行动。会议提到，“连续5年，据不完全统计，截至1999年10月底，收缴法轮功类出版物1070万余件”。会议还指出，“在充分肯定成绩的同时，必须清醒地认识到，当前出版物市场还存在突出的问题：一部分法轮功类出版物和…还在社会上流传。对此，各级党委、政府要认真总结查处法轮功类出版物的经验教训，从巩固党的思想政治基础和执政地位的高度，认识和安排2000年“扫黄”“打非”工作，必须通过集中行动对制黄贩黄和非法出版活动进行严厉打击”。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组长王茂林（亦是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成员（副组长），中央“610办公室”主任）、中央政法委秘书长王胜俊在会上讲话。新闻出版署署长、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副组长于友先宣读了《2000年“扫黄”“打非”行动方案》(2)。与此同时，江泽民当局控制的中国大陆所有报纸、电台、电视台不停的散布和播放诋毁法轮功的文章、节目和谎言。江泽民指示全国范围内统一销毁法轮功书籍，使人们无法查证江用以诋毁法轮功理论的证据。

江氏镇压法轮功以来，截至2004年1月25日，已被证实的有869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据2001年10月底中共官方内部统计，当时在拘捕中死亡的法轮功学员就已达1,600人，可是，这些消息在中国媒体上看不到一条。中国宪法赋予人民的言论自由和民众的知情权受到严重践踏，江泽民政权在通过垄断和控制文化信息、新闻和出版，达到误导舆论，彻底消除法轮功的目的。

二、网络监控

由于对法轮功的打压完全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并由谎言维系的，收缴销毁法轮功出版物、新闻封锁，包括网络封锁，便成了江泽民维持这场镇压的必然手段。为此，为了进一步监测、查堵国内外“敌对势力”及法轮功电子邮件，耗资巨大的“网络文明工程”在2000年12月7日正式启动。由文化部、共青团中央、广电总局、全国学联、国家信息化推进办公室、光明日报、中国电信、中国移动8家单位组成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文化部部长孙家正、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周强担任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主任，原文化部副部长徐文伯任组委会副主任兼秘书长。经费上由中国电信支持(3)。

2001年1月10日，在北京召开的网络文明工程理论研讨会上,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副主任兼秘书长徐文伯提出“…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曾不止一次地监测到法轮功的电子邮件”，徐文伯认为，“建设网络文明...应该像江总书记指出的那样，主动出击”。在这里，徐文伯在讲话中，还明确提出政府将利用行政和司法的强制手段，达到网络监控的目的，由此可见对法轮功等非官方信息的敏感和恐惧。讲话中还提到通过技术手段对上述信息进行查堵，“要在网络接入时，通过技术手段对…内容进行查堵，要开发适合我国网络发展需要的安全检查软件,…这是查和堵的办法”，讲话中还将强化中国数字图书馆工程及党校系统数字图书馆建设作为重大步骤，并称其为“主动出击的办法”；并提出从法律规范、技术排查、内容的审核等方面直接监控网吧等网络经营场所；讲话中说，“要制定严格的法律法规、管理办法，用法律的手段，包括行政的手段”，“要运用技术能够迅速鉴别并加以查封和堵截”(3)。可见，“网络文明工程”是江实施网络封锁、垄断信息的主要工具。

2001年1月，文化部部长孙家正出席了在北京召开的中央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并在会上发了言，罗干在会议上提出用群众运动打压法轮功，他说，“同法轮功的斗争关键是要发动群众，要充分运用法律武器，加大对法轮功…打击力度，切实加强对法轮功人员“转化”工作…(4)”

此外，2003年，在中共省级的一份文件中提到“随着网络技术的不断发展、普及和完善，高校使用互联网的人员将会越来越多，网上封堵工作将会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要高度重视网络封堵技术的使用，加大资金和技术投入”（5）。资料显示，以前仅限一些省会城市进行的网络监控，已扩充到全国各省、市、县。由孙家正任部长的文化部策划组织的网络监控设备安装，计划在2003年年底前，全部安装完毕（6）。

三、打压法轮功，文化部效江泽民误导国际舆论

另外，江泽民为使其镇压行动“合法化”，争取对其有利的国际舆论，1999年亲自出访6国，进行“人际传播”活动，在10月底接受法国《费加罗报》书面采访时，亲自宣称法轮功为邪教。在1999年和2000年与法国总统希拉克互访时共同确定了互办文化年，2001年4月，由专职打压法轮功的机构“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610办公室”是这个领导小组的常设执行机构）组长、中国副总理李岚清访法期间签署了这份协议。双方商定，2003年10月至2004年7月，中国在法国举办文化年，2004年秋至2005年7月，法国在中国举办文化年。

2003年10月，中国国际新闻理论专家向外界透露了这样一条信息，“…调查显示来华的外国受众中真正相信我国英语媒体的人数所占比例还较低，只有25%左右…这一问题涉及我国的宏观对外传播战略和英语媒体传播的关系问题。过去，我们总是认为对外传播只是英语媒体的事情，与其它部门无关。其实，对外传播涉及到我国每个部门，其中包括媒体传播和人际传播。马莱茨克的大众传播过程模式表明有时人际传播会起到媒体传播无法替代的作用。我国对外传播的实践也证实了人际传播的重要性。也许正因为如此，我国开始逐步注重国家形象的塑造，并有意识组织国外的文艺演出、展览会、领导人出访和接受外国记者采访。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在1999年还花费500万美元的巨资在美国主要大城市开展形式多样的人际传播活动，取得了较好的传播效果。…”（7）。显然，以文化等形式进行国际交流为名义的意识形态输出将成为另一种对西方渗透的方式，这次中法双方互办文化年就是一例。调查结果显示，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主席及部分主要成员都在不同程度上参与了迫害法轮功（详情请参见个案）。2004年1月24日到1月26日，中方5,000人在巴黎参加中法互办文化年期间，至少有30名在游行现场的法轮功学员无故被粗暴地带到警察局拘留，还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受到警察粗暴围困，其理由仅仅是他们穿了黄色的衣服或带有“真善忍”“法轮大法”字样的服饰。除了中国官方对法国政府的直接压力外，很难说此事件与中国官方误导国际舆论没有关系。本组织将对此事进行进一步深入调查。

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部分文化官员

孙家正: 中国文化部长，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主席(2003至2004年)。兼任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主任
徐文伯: 文化部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副主任兼秘书长，原文化部副部长。现任中国数字图书馆工程筹备领导小组组长，中国数字图书馆发展战略研究组组长
赵进军: 驻法兰西共和国大使馆大使（2003年7月至今），曾任驻法兰西共和国大使馆公使（1999至2002），外交部部长助理（2002年至2003年7月），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副主席(2003至2004年)
吴建民: 外交学院院长，全国政协外委会副主任(2003年7月至今)，原中国驻法兰西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1998年至2003年7月），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2003年至2004年)
李  冰:  国务院新闻办副主任，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
张佑才: 中国财政部副部长、党组成员（1989年12月至2002年7月），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中国石化独立非执行董事，中国总会计师协会会长
赵  实：广电总局副局长，广博会组委会副主席，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
张  茅：北京市副市长，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
王仲伟:  上海市委常委、市委宣传部长，中法互办文化年上海组委会名誉主任
郝铁川:  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中法互办文化年上海组委会副主任

孙家正

中国文化部长（1998年3月至今）[8]。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主席(2003至2004年)[9]。兼任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主任(2000年12 月至今)[10]。由孙家正当部长的文化部策划组织在各省县市进行大规模的网络监控，称作“网络文明工程”(注一)，计划在2003年年底前在全国各省、市、县全部安装完毕[8]。据称除为保证共产党在意识形态领域占主导权外，其主要功能是监测、查堵国内外“敌对势力”及法轮功电子邮件。经费由中国电信支持[10]。

徐文伯

文化部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副主任兼秘书长[10]，原文化部副部长(1990至1999年3月)。现任中国数字图书馆工程筹备领导小组组长，中国数字图书馆发展战略研究组组长（1998年10月至今）[11]。他在研讨会上说，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曾不止一次地监测到法轮功发来的电子邮件的电子邮件。他提出 “网络文明工程是坚持党在意识形态领域主导权的必要保证”，“应该像江总书记指出的那样，主动出击”，而“中国数字图书馆工程及党校系统数字图书馆建设就是强化内容建设的重大步骤，这是主动出击的办法”。网吧等网络经营场所要遵循应有的“网络规范”，内容要审核。并提出了如何监测、查堵国内外“敌对势力” 及法轮功电子邮件等办法[10]。

赵进军(右)[12]

驻法兰西共和国大使馆大使（2003年7月至今），曾任驻法兰西共和国大使馆公使（1999至2002），外交部部长助理（2002年至2003年7 月），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副主席(2003至2004年)。1999年11月21日主持旅法侨界学界“代表”反法轮功的座谈会并发言[13]。

吴建民

外交学院院长，全国政协外委会副主任(2003年7月至今)，中国驻法兰西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1998年至2003年7月）[14]，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9]。在法国任命期间多次在华人聚会上、甚至亲自主持报告会、举行图片展造谣中伤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煽动与会者对法轮功的仇恨。 1999年11月21日在中国驻法大使馆内向60多人发表演讲造谣中伤法轮功，结果在场不少人听信了吴的发言，当场发表附和吴建民并发表攻击法轮功的言论 [15]。2001年2月18日下午，在一个旅法华侨华人和中国留学生的巴黎聚会上发言诬蔑中伤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煽动与会者对法轮功的仇恨 [16]。2001年3月25日以中国驻法国大使身份主持了由“中国反邪教协会”代表团在法国举行的报告会，污蔑诋毁法轮功学员自杀和杀人等[17]。 2002年1月07日由“中国反邪教协会”和中国驻法国大使馆在巴黎联合举办图片展，展览上百幅诬蔑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的图片[18]。

李冰（右）

国务院新闻办副主任，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9]。多次主持攻击法轮功的新闻发布会[19]。1999年11月4日，主持了由国家宗教事务局局长叶小文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的中外记者招待会。会上叶小文对法轮创始人及法轮功学员进行诬陷和攻击[20]。2001年2月27日出席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新闻发布会，国务院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办公室负责人刘京在发布会上发言并利用由江泽民集团一手导演的“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嫁祸法轮功[19]。

张佑才

中国财政部副部长、党组成员（1989年12月至2002年7月），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9]。中国石化独立非执行董事(2003年4月至今)。中国总会计师协会会长(2002年11月至今)[21]。在1999年审计工作报告中说，在以江泽民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中国取得了三场政治斗争的伟大胜利：一是与美国的斗争，二是与李登辉“两国论”的斗争，三是与法轮功的斗争，已经取得了“决定性胜利”[22]。

赵实
广电总局副局长，广博会组委会副主席，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⁹。1月8日至10日，2003年全国广播影视工作会议在京举行，赵实作了总结发言。会议认为2002年广播影视系统认真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十六大播出工作取得了与“法轮功”斗争的决定性胜利²³。（图：赵实在2003年8月24日首届中国国际广播影视博览会在北京致辞²⁴ ）

张茅
北京市副市长，第29届奥林匹克运动会组织委员会副主席（2001年12月）²⁵ ，中法互办文化年中方组委会成员⁹。1999年7月22日张茅参加了北京市委召开的常委扩大会议，会议表示坚决贯彻党中央关于处理“法轮功”问题的重要决策，市委书记贾庆林主持会议并讲话²⁶。2003年3月20日，北京市召开2003年“扫黄”“打非”工作领导小组扩大会议，张茅代表市工作领导小组，要求全市各级执法部门在2月底至3月底坚决查缴“法轮功”宣传品，并作为重点工作部署²⁷。

王仲伟 
上海市委常委、市委宣传部长，中法互办文化年上海组委会名誉主任。由上海电影集团公司出品的中国第一部反“法轮功”题材的电影故事片和同样题材的16集电视连续剧分别在2002年8月22日、28日在上海首播。王仲伟等出席了首映式，并接见了两部影视作品的主创人员。在市委宣传部、市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办公室和上海市文广影视局领导对影片拍摄直接指导下，由王国贤编剧导演的电影《走出死亡陷阱》和叶辛编剧、徐伟杰导演的电视连续剧《生死呼唤》利用捏造的事实情节和文艺手段，诋毁中伤“法轮功”残害生命等，得到了中宣部、国务院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办公室和国家广电总局的肯定。由王仲伟担任部长的市委宣传部和市文明办、市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办公室、市教育党委、市司法局、市文广局、市总工会、团市委、市妇联等部门发出联合通知，要求本市各地区、各系统、各部门观看电影《走出死亡陷阱》和电视连续剧《生死呼唤》，并配合电影、电视剧的观看，开展党团组织生活，各种形式的座谈、讨论等活动²⁸。

郝铁川
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中法互办文化年上海组委会副主任。2001年2月26日，在心路网上撰文篡改法轮功创始人的讲话，进而造谣中伤，欺骗读者²⁹。

参考资料：

1. 《新华社》1999年7月24日消息；人民日报1999年7月29和30日报道
2. 《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2001年出版年鉴》
3. 《网络文明工程网》
4. 《法制日报》北京1月20日讯
5. 陕教工办[2003]49号
6. 《哈尔滨日报》新闻网2003年10月8日；明慧网2003年10月2日
7. 《新浪网》——专栏专题
8. 《新华网》——新华网资料，人民日报消息2003年10月10日 报道
9. 《新浪文化网》——中法文化年 （2003年9月26日）
10. 《中华文化信息网》——网络文明工程
11. 《中华文化信息网》——数字图书馆
12. 《光明日报》　2003年9年25日
13. 《光明日报》巴黎1999年11月21日电
14. 《外交学院网》——现任领导
15. 《人民日报》1999年11月24日第6版)
16. 《中新网》2001年2月18日
17. 《新华网》2001年3月25日电
18. 《中新社》2002.1.7
19. 《人民日报》1999年11月5日第3版, 中国网2001-2-27
20. 《东方网》2002年8月19日17:08 , CCTV.com 5月21日 15:53
21. 《中国石化网点》——董事会
22. 《中国教育信息网》——招考中心
23. 《广播电视信息》
24. 《搜狐》传媒北京8月24日消息
25. 《第29届奥林匹克运动会组织委员会网》，《首都之窗网》
26. 《北京晚报》1999年7月23日报道北京市新闻出版局网
27. 《东方网》2002年8月19日
28. 《心路网》2001年2月26日

注一：网络文明工程是由文化部、共青团中央、广电总局、全国学联、国家信息化推进办公室、光明日报、中国电信、中国移动八家单位共同发起的。其主要功能是监测、查堵国内外”敌对势力”及法轮功电子邮件。文化部部长孙家正、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周强任组委会主任。经费由中国电信支持。2000年12月7日正式启动，2001年1月10日，中央党校办公厅和网络文明工程组委会在京共同组织召开了网络文明工程理论研讨会。